这市教育局作为主发机关和该市科学技术局联合发文，文稿于 2020年9月16日写完，教育局负责人于第二天签发。科学技术局负责人于第三天完成签发，文稿于第四天印发，那么这份文件的成文日期应该是（ ）

这市教育局作为主发机关和该市科学技术局联合发文，文稿于 2020年9月16日写完，教育局负责人于第二天签发。科学技术局负责人于第三天完成签发，文稿于第四天印发，那么这份文件的成文日期应该是（    ）。